容清姿交代完霍靳西,便拖了自己的行李箱准备离开。
这是她最热爱画画的时候,画得最多的一个人,所以一下笔,竟不需细想,便已经流畅勾勒出他的眉目。
慕浅可以清晰地感知到,她握着的容清姿的那只手,一点点地凉了下来。
慕浅睁大眼睛在床上躺了许久,却再也睡不着,索性打开床头的灯,从床上起来了。
她微微往后,靠在霍靳西的办公桌上,微微拉开了一些和他之间的距离,随后才开口道:盛琳和我爸爸,应该是旧相识,他们在同一个地方出生,很有可能从小就认识。青梅竹马,或者是初恋情人?
容恒默不作声地看着,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口袋里的打火机隐隐发烫。
然而因为飞机延误,霍靳西抵达淮市的时候,慕浅已经在容恒的陪伴下完成了认尸手续,回到了酒店。
有那么一瞬间,慕浅只想下意识将手里那幅画给揉了。
霍靳西伸出手来将她往怀中又带了带,吓得慕浅不顾全身酸疼使劲地推他,生怕霍祁然出来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。
爷爷,我没事。慕浅缓缓道,说实话,我还有点高兴呢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对我,可是现在我找到原因了,我心里好受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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