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虽然搞不懂,不过眼下这状况,总归是好的,而且是比以前好太多太多的那种。
谢婉筠转身进来,听到之后,才淡淡一笑道:哪里是我做的,都是唯一做的。
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,乔唯一先将谢婉筠送回家,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。
不是只有她心痛难过,他突然接受这样的事实,内心同样一片惊慌与空虚,他同样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抚慰。
诚然,过去的经历带给她的不愉快有很多,可是那对她而言,确实都已经是过去的了,可是没想到时隔多年之后,容隽却又会因为过去的桩桩件件耿耿于怀。
又或者,此时此刻她这样靠进他怀中哭,就已经是一种回应。
谢婉筠眼里的失望几乎藏不住,乔唯一叫她吃晚饭,她也只是魂不守舍地坐在餐桌旁边。
眼见着她泪流不止的模样,容隽直接将她带回了房间。
好一会儿,容隽才缓缓开口道: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毫无瓜葛,所以我就成了挑拨离间的始作俑者,对吧?
我那不是因为谢婉筠说起来,便忍不住红了眼眶,说,那时候你们俩搞得好像要老死不相往来一样,我想唯一既然有她的事业安排,那我不应该拖累她可以现在不一样啦,小姨见到你们俩又能在一块儿,那唯一还来国外干嘛?我是一定不会同意她再回到国外发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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