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不由得一怔,转头看向乔唯一,都是你做的?
谢婉筠转身进来,听到之后,才淡淡一笑道:哪里是我做的,都是唯一做的。
此时此刻的容隽,是她一直想要的容隽,却不是她真正认识的容隽。
喊伯母实在是太过生疏,喊妈妈她又张不开嘴。
时间已经很晚,乔唯一到底没有继续拨打,只想着明天再处理这件事。
他的内心种种情绪纠葛反复,却没有哪一种能够彻底占据上风说服自己,只能任由自己煎熬撕扯下去。
容隽胸腔之内的那颗心忽然间砰砰直跳了起来,只是活跃的生命力中,还透着一丝心虚。
容隽,我不想谈了。乔唯一转身就回到了卧室。
就这样静坐了片刻,乔唯一才又道:你看,就是这样,我们俩在一起,或许这就是逃脱不了的结局——起初是小问题,小矛盾,随着时间的推移,问题不断地累积,最终会变成什么样,你应该可以想象得到——我就是不想变成那样,两个人一身伤痛满心疲惫最后满心怨恨两败俱伤容隽,难道这样的结局,你想看见吗?
有些事情她是真的无能为力,正如最初和容隽在一起的时候,她就已经意识到的那一点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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